“唉,我的衣服怎么没了,不能看,呜啊……”
待林诚月意识回来时,发现自己正赤,裸着站着,左手握着剑柄。羞耻心使她涨红了脸,她连忙双手捂住胸,部和下方,但应手触碰胸,部时带来的柔软感,让她慌忙地把手移开,她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四处找遮挡物,她实在忍受不了风拂过她的身体时所带给她奇怪的感觉。
“找到了!!”
林诚月看到有一件男士的蓝色修行衣在不远处,旁边还有一把剑鞘。
这应该是皮尔波的东西吧,不管了,先穿上再说。她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把那修行衣套在身上。
“这……也太长了吧。”
一件修行衣的上衣衣摆就已经达到林诚月膝盖的位置,她的玉手只钻到衣服袖子的一半,领口太大了把她的锁骨和一侧肩膀都露出来了。
“看来得修改下。”
林诚月隔着袖子拿起剑鞘,抽出里面的剑,把过长的袖子切断,其长度刚好能露出她的玉手。
“裤子应该用不着了,反正这样也能挡风而且比穿长袍要好的多。”
衣服修整完壁后,林诚月把手中的剑随手一扔。看向了插在地上的那把剑。
多亏了那皮尔波自己的记忆更加凌乱了,自己到底是谁?是宅男林诚月还是谁?
“可恶。”
林诚月不爽地蹋了一脚,尘土飞扬,待尘土落地时,她早已持剑离开洞口。
…………
“烦人!!”
在离开山洞后,心烦的林诚月找到了一个湖,她走到湖边,捧起一手水朝自己身上泼了几次后心情舒畅多了。
林诚月环顾四周,一片清澈的湖被环湖的大树给染绿了,鸟儿在此放声歌唱,寂静极了。
林诚月不知为何自己在看到这景象时竟忘记思考自己是谁这个问题,而是去享受着这一刻……
“略略略,洛克尔想找我,你还早了一百年呢。”
安穿过草丛来到清澈的湖旁,朝着草坪方向做起了鬼脸。
紧接着安转身看向在一年前发现这块被自己称秘密基地的地方,满意地环视了一边。自己经常为了躲避皇宫那些繁锁的事而来到这里,她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不想被约束。
“又跑的浑身是汗,看来偷溜出皇宫是越来越难了。”
今天本是一个休息的日子,忙于学习各种学习的安本可以做自己的事在今天,可就在不久前被洛克尔通知要去另一国的王子时,她立马就炸毛了。
“我的休息日啊!”
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来到湖旁边,像在皇家浴室里那样毫无羞涩地脱下衣服准备下水洗去这身臭汗,丝毫没注意到旁边有人。
…………
试想下当一个身穿华丽礼裙的少女突然窜入这宁静的环境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当着你的面脱下衣服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林诚月此时的心情是激动的,在看到眼前的少女只剩下内衣裤时,她的完美身材完全暴露在林诚月的视野时,她不由地捏住了鼻子,生怕待会会有红色液体喷出。
可当少女打算继续往下脱时,林诚月尖叫一声捂住脸转过身去,潜意识告诉她不能再看下去了。
“没想到这里还有人?”林诚月的尖叫声使安停下来动作,朝着声源方向看去,发现一只长有类似于狐狸耳朵的银长发少女正背对着自己,耳朵不停地在颤动。
好想去摸这只兽的耳朵。不知为何安在看到那少女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于是慢慢凑近着林诚月。
“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
满脸通红的林诚月捂住双眼,小声嘀咕着,直到她的耳朵被安摸了一下,林诚月像是触电般立马蹿了起来,迅速远离安十米远。
“那个,我没想到摸下耳朵你会这么敏感。”
“你,你不知道耳朵可比胸要敏感多吗?”
林诚月一脸不快地看着安,说道。
“对不起了。”
安做了个抱歉姿势。
看着安给自己道了歉,林诚月刚冒上头的气一下子没了。
安在看见林诚月并没有生气后,她朝林诚月笑了笑。
林诚月则不自然的把脑袋转过去,安的身材依旧暴露在她的面前,让她不好意思正视。
安看着娇脸绯红的林诚月。这也太可爱了吧。
“我叫安,你呢?”
“林诚月,还有安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吗?”
林诚月指了指湖边的衣服,说道。
“我要洗澡哎――我们可以一起洗啊,你不是也要洗澡吗?”
“哎?”
“不是吗?你不是只剩下上衣了吗,所以不是洗澡是什么?”
“哎!!!”
“来吧,我帮你搓背。”
“等――”
林诚月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安脱去上衣五花大绑地丢进湖中,她自己也很快走进湖中。
“呐,诚月我帮你搓背,你让我摸下你的耳朵吧,说真的你的耳朵好软,让我根本就停不止想摸你耳朵的欲望。”
“哎,你这也太自然熟了吧,而且根本是你硬要给我搓的好不,所以,别,呜哇……”
经过十分钟,穿回上衣的林诚月一副生无可恋地趴在草坪上,感觉这个安跟皮尔波和那黑衣三人没什么驱别,只不过自己并没有对安有什么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自己也不明白。
“你知道吗?诚月,这是我一年来最开心的一次。”
安靠在树上,双腿屈膝看着头上已经被太阳余辉所染红的天空,说道。
“哦?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会这么忙。”林诚月抬起头注视着前方碎碎红光所衬托出的长相并不是太出众的少女,说道。
安噗嗤一笑。
“这可跟家里做什么可没什么关系,贵族也好,农民也罢都是有自己的苦处。”
“还有就是天才的烦恼啊,自己现在是10级的魔法师,能吟唱出二级魔法和刻画法印,在我们那是绝无仅有的。”
“那你很棒嘛,虽然魔法级别很低。”
“我猜你应该不是刚化人形吧,我看过一些记录着兽化人的档案,上面无不写着刚化人形的兽会有一段时间来磨平它们兽的本性。我有点好奇既然你没了**,为何你对人类中最基本的东西都还没记住。”
“呵呵呵,那还真是不好意思。”
林诚月的记忆本来就又乱又不全的,不知道这基本知识很正常嘛。
“算了,我来告诉你吧,就当是我摸你耳朵的赔偿。其实我们人类跟你们兽一样有着修为,它可以通过修行或药剂来提升。我们修为最高为一百级,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父王……不对,我父亲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也才18级,所以如果有人在有生之年能升到五十级,那他就会是凡尔大陆上极有影响力的人。”
“那你知道怎么才可以看出修为的呢?”
安瞅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道:
“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个不懂珍惜的人。”
“……唉?”
“不过没关系,只要在之后给我摸摸你毛绒绒的耳朵就行。”
“那再见了。”
“别啊,就一下。”
“拜拜……”
“好了,我说还不行吗,真是的,一点也不可爱。”
安鼓着小嘴,不满地说道。
“我们人有了修为后就会得到一个技能名为鉴定,它能帮你知道你所鉴定的人或兽的修为。但技能有时会跟我们开个玩笑,有些人的鉴定会出现变异,比如除了能看到你修为能看到你的其它技能或生命等。要知道一旦有这种人必会被各大势利争取的。”
“哦哦哦,那兽呢?”
“不清楚,书上没写到过。”
安看着逐渐变暗的天空,她的左手伸向树后拿出一个不太大的银白色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印有奇怪纹路的石头,嘴里吟唱着:
“伟大又慈悲的光之神,请让光明留于此地,照亮无尽的黑暗吧。”
语罢,石头上的纹路发出耀眼的白光,光把原本被黑暗所吞噬的湖面给照亮了。
“魔法都要用到这种奇怪的石头吗?”
林诚月回想起山洞时,皮尔波也是拿着这种奇怪的石头进行吟唱才弄出屏障来的以及刚才安那快的出奇地把她扔进湖中的事。
“不,魔石只是个辅助,它可以让初学者更加感受自然从而产生魔法,人也可以借助它来完成高级魔法和法阵。如果你对自身的魔素足够多且操纵熟练就能不用魔石,甚至可以达到瞬发的效果。”
“那兽也可以发动魔法吗?”
林诚月站起身来,拿起从山洞中带出来的那把剑坐到安的旁边。
“兽比我们可更亲近于自然啊!”
安把箱子放到一边,再从箱中拿出一个魔石,而发光的魔石则放到箱上,说道。
“诚月,来试试吗?反正这一箱的魔石我都是从我家带来的。”
安向林诚月递去一块魔石,说道。
“我,我吗?”
林诚月有点慌乱地接过魔万,说道。
“嗯嗯,感受自然就好。”
感受自然吗?林诚月捧着魔石,闭上双眼,大约只有一呼吸的时间,魔石产生了巨大反应,凶猛地火焰从魔石中朝天喷出,瞬间染红了一方天地。
“呜哇!!”
伴随着火焰的喷出,林诚月身后的大树已被点燃,吓得林诚月不由地叫了一声。
短时间内她们周围的亮光堪比白天。
待火势被安的水魔法扑灭后,森林也暗了几分。
安有点狼狈的靠在另一棵树,而林诚月则一脸地愧疚靠在同一棵树上,她手上的魔石应承受不了这么庞大的魔素而化为灰了。
“呼――真没想到诚月你的魔素这么强,这火焰都可以和四级火魔法比了。”
“安,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没关系了,火不是已经扑灭了吗?”
“可,可是……”
“好了好了。”
安凑过来抚摸林诚月的头,顺便摸了几下她的耳朵。
但这次林诚月并没有太大反应,虽然她知道安在摸她耳朵,可想到刚才的事――就当是给安赔不是吧,这样她的心里会好受点。
“好柔软啊!!”
“安,可以了吧。”
林诚月脸颊泛红,紧闭双眼,一副快要受不了的样子,实在是太痒了。
安看了一眼林诚月的异态,便停下手来。林诚月则在安停止摸耳朵的那刻把脸转到一旁。
“呵呵呵,真的没想到我能与身为兽的你聊的这么愉快。”
“应该是看上我耳朵才这样吧。”
林诚月喃喃道。
“才,才不是呢。”
“那别摸我耳朵。”
“不行,我对你的耳朵产生依恋感了。我已经喜欢上这耳朵了。”
“哈――然后呢?”
“做我妹妹吧。”
“不干。”
“唉!!――我看你不是拿着一把黑不咯东的剑吗?那你能做我的护卫可以吗?”
“这不是什么黑不咯东的剑,它有名字,它叫焰之泣――”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把剑的名字。林诚月在吐出这三个字后沉默了。
“别漠不作声啊!”
安抱住林诚月的身体,企图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她是真需要林诚月,因为在皇室家中聊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还有麻烦的礼节,人都不能坦诚了。现在找到一个可以放心讲话的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毫无故及地和林诚月说话,大概是因为她像布娃娃一样可爱。
“安,冷静点,别用舍身战术呀!”
回过神来的林诚月在看到安抱住自己,柔软之处相互接触使得她慌了手脚。
“所以答不答应?”
“可以啊,但你要答应我几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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